第(2/3)页 晕倒之前…… “我想起来了,我看见一个婆子,在医馆门前大吵大闹。” “她呢?” “柴房,牧帆在看着,等你醒来做决定。” 要么放她走,要么按照闹事的说法,直接送官府。 南妗掀开薄被:“我去看看。” “你和牧帆不要跟着我。” 柴房的门打开又关上。 妇人以为他们要放她走,高兴抬起头。 看到是南妗,怒目圆瞪,再一次唾沫横飞。 “你个臭丫头!” 啪! 一道响亮的耳光传出柴房。 牧帆虎躯一震,担忧地看景霄。 妇人的脸被打偏,好半天没回过神。 南妗半蹲在妇人面前,一只手捏住她的脸扭回来。 “崔婆子,我离开一年,难为你还能记起我。” 崔婆子眼神怨恨。 “你果然什么都记得!” “在医馆门口,偏偏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,是怕他们知道你的恶事吧!” “不。” 南妗站起来,居高临下俯视崔婆子。 “我被你追赶至悬崖边上,宁愿选择听天由命,也要离开外庄。” “我命大,捡回一条命,也忘记十五年人生的所有记忆。” “遇到你之前,我只有一年的记忆。” “我是不是还得感谢你,帮我恢复记忆?” 南妗慢慢弯腰,眼睛平视崔婆子。 她的眼神里,不再有渴求得到别人信任的奢望,也再没有寄人篱下的隐忍和不甘。 如此犀利的眼神,崔婆子第一次在南妗这里看到。 崔婆子被吓到,浑身一抖,“你……” “南家放弃我,你以为我能任你宰割。” “你使劲欺负我,磋磨我。” “我到外庄的第一年,你把我所有厚衣裳里的棉花都取出来。” “天寒地冻,我穿薄薄的衣裳,洗一桶又一桶你的厚衣裳。” “我在水边被冻晕,醒来后,我感觉自己已经死过一次。” 南妗把一件件说出来,平静的语气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。 “崔婆子,你可曾想到有今天?” 南妗拿出一枚戒指,按下中间的红宝石,一枚银针刺出来。 “这枚银针上有毒,只要刺破你的一点点肌肤,你就会全身麻痹,不出一刻钟,死状凄惨。” “你说,你是要忘记南妗这个人呢,还是带着所有记忆去见阎王?” “你……你别乱来啊,你要是杀了我,你也会被砍头。” 第(2/3)页